“她当然有这样的想法，”符妈妈笑道，“但这世上的事，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？”

“你知道，我不喜欢改变，熟悉了一件东西，我就不想再变了。但是她不是这么想的，她不想跟我在一起，可能是倦了，厌了，我不清楚。但是既然她是这么想的，我也尊重她的意愿。”

她感激的看了严妍一眼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一切安排妥当之后，她就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办公，一边等着程子同。

“程家不让我住了，子同哥哥送我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“程子同去哪个部门了，我去找他。”

但两个声音的频率是一样的，所以她不会听错。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
她完全分不清他撞到她哪儿了，就觉得哪哪儿都疼。

然而，她没有。

她马上睁开了眼，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，却见他已经醒了，起身走进浴室。

眼看着季森卓就要来了，符媛儿拉上女孩的胳膊就往洗手间走。

走进他的房间，里面没什么变化，但也没瞧见什么礼物。

他也瞧见了子吟手腕上的鲜血，第一时间冲了进来。

季森卓很想去，她知道的。

阿部无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