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知道？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样子，“去惹他，他会告诉你答案。” 他唯一能做的，只有陪着许佑宁一起接受病魔的挑战。

也许，穆司爵是来了的，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。 “……”

“芸芸，我要做的是脑部手术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被开颅的样子。” 萧芸芸的双唇翕张了一下，明显还想和越川说点什么，可是她还来不及出声，就看见沈越川缓缓闭上眼睛。

看着洛小夕的样子，萧芸芸突然觉得，游戏应该会很好玩。 疼痛钻入骨髓深处。

这么拖下去，孩子无法存活，许佑宁康复的几率也会越变越小。 助理不止一次说，自从洛小夕怀孕，苏亦承就再也没有单独和异性相处过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话锋突然一转，“说芸芸的事情，一点都不早吧？” 沐沐有些不安又有些担忧的看着许佑宁：“佑宁阿姨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更何况沈越川要做的是脑部手术，过程比一般的手术场面更加血腥。 “哦，好吧！”

哪怕睡不着，养养神也好。 哪怕康瑞城可以看着许佑宁受尽折磨，他也无法拒绝沐沐，他闭了一下眼睛，最终还是对电话彼端的方恒说：“准备一下，我叫人去医院接你。”

苏简安哭着脸看向陆薄言：“我想跑。” 苏妈妈忍不住笑了笑，解释道：“简安不是喜欢红包，她只是喜欢拆红包。”

“嘿嘿！”沐沐开心的笑着，指了指天上，“佑宁阿姨，你快看！” 但是现在，他更想做一些“正事”。

“这个更好办！”方恒轻轻松松的说，“如果康瑞城跟你说，他希望你来做手术，你就一直拒绝。如果实在拒绝不了，或者康瑞城强行把你拉来医院了，我就帮你开个检查结果，说你的身体状况变差了，手术死亡率百分之百！” 唐玉兰知道苏简安想小家伙了，把西遇交给她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，站起来

看着浴室门紧紧，合上，宋季青这才走进病房，不解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事？” 自从生病后，沈越川消瘦了不少，尽管品牌方已经把西装的尺寸做小，但这也很难保证西装是合身的。

难道真的只有薄言搞得定相宜？ 这笔账，他们秋后再算！

真相和她预料的差不多。 宋季青看了看沈越川，试图转移话题：“像你这种病得这么严重的人，就不要关心别人的八卦了吧？”

许佑宁没有丝毫意外，顿了顿，接着问：“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？” 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正式的，还是非正式的？”

沐沐用力地点点头：“就是那个医生叔叔，他跟我保证过了，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！” 沐沐长大后，始终会知道，她这次回来，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。

医生在接受过系统的培训，无数次进出解剖室，对人体了若指掌，这些都没有错。 “……”沈越川有些头疼，按了按太阳穴，无奈的说，“芸芸，我是怕手术会吓到你。”

换做别人，绝对不敢这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要求康瑞城。 许佑宁笑了笑：“东子，其实我都知道。但是，按照城哥的性格……这种事，我们还是不要挑明说比较好。”

穆司爵站在办公室的望远镜后，许佑宁走出门诊的那一刻，她的身影就映入他的视线。 不知道哭了多久，萧芸芸的声音终于恢复正常，哽咽着说：“我知道……越川，你说的我都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