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再用力点吧。”祁雪川慢慢走过来,冷眼看着她,“我无所谓,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主。” 程申儿来到了他面前。
她也没再说话,而是轻抚他的背脊,渐渐的他不再颤抖,悲伤的情绪暂时安静下来。 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,只是用手指感受,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,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谌子心微愣,“祁姐,你真不打算跟司总和好了吗?” 就这么空挡,他跳上车,一脚油门跑了。
他将她带到外面的洗手台,龙头打开,一把抓起姑娘的后脑勺…… 罗婶压低声音:“你应该知道的吧,先生和程申儿……”
答案是,猜不出来。 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,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