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见过自黑的，但没见过一句话把自己黑得这么惨的。

萧芸芸想解释清楚，沈越川却已经径直往前走去，明显是故意不听她解释的。

“不是简安。”停顿了好一会，陆薄言才接着说，“是许佑宁和许奶奶。”

江烨看着苏韵锦，目光逐渐变得温柔。

“走吧。”许佑宁率先走出电梯，“你还要回去跟穆司爵交差吧，跟我在这儿耽误太久不好交代。”
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，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，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，送走那个孩子后，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，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，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
仿佛这个答案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。

萧芸芸之所以觉得她更喜欢秦韩，只能说明一件事：她没有那么喜欢沈越川。

“你又没有得什么可以成为教学案例的病，没有研究价值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上车，“想要成为我的研究对象，先去得个病再说。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这块地的价格被抬高到这个程度，实际上两百七十亿还是三百亿，对我们来说差别已经不大了。”

但也是这个笑，引爆了萧芸芸对他的误会。

穆家的老宅，对穆司爵来书就像避风港，遇到什么事情，他就喜欢回家睡觉。

“因为我知道事实肯定不是表面那样的。”苏简安说，“相较之下，我更想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，他给我寄这些照片有什么目的。”

沈越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：“陆氏开除我之前，我会先收拾你！”

暗地里跟踪这种事……比较像以前天天跟踪苏亦承的洛小夕会做的。

苏简安自问自答：“也许是应了那句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’吧。算了，你以后会明白我的意思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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