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!?”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,“我当然没事!”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,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。
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其实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些招摇的颜色,更讨厌有过多的东西堆放在一起,奇妙的是,此刻看着属于苏简安的这些,他竟然不觉得讨厌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苏简安一时气不过,瞪了瞪晶亮的桃花眸:“什么叫我非礼了你!?明明就是你!你昨天……你……昨天……”昨天晚上的事情,她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他不以为然的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其实很想进去,因为知道陆薄言在里面。暗暗喜欢了十几年的人,就在那幢大厦里。
过去很久苏简安才说:“江少恺,对不起。你不来找我的话,就不会被绑架。”
“刺啦”
苏简安趁机推了推他,顺便提醒:“陆总,你现在是上班时间。”
“若曦,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,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。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穆司爵身上有一种黑暗的豪气,他笑起来的时候和陆薄言一样难以捉摸,但陆薄言是那种冷峻的意味不明,让人暗地里捏一把汗。穆司爵不同,他的背后似乎是一片纯黑色的暗黑世界,他就是那个世界的主宰者,别人看不透他的实力,但他能笑着把人生吞活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