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穆司爵后，她过得一点都不好。

幸好，萧芸芸遇见了他，喜欢的也是他。

“其实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看出了小丫头眼里的心疼，轻描淡写道，“每次结果都差不了多少，后来，我甚至不需要担心结果了。”

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，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，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，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
她只是一个欺骗背叛过他的卧底，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，何必管她的死活？

可是萧芸芸就算她有这种想法，她也懒得这么做。

萧芸芸眼睛一亮：“对啊！”

现在，客厅的大部分古董被康瑞城砸成了碎片。

“除了不能动，其他的还好。”萧芸芸看了看徐医生身上的白大褂，“你今天值夜班啊？”

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，伸出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接电话的时候，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？”

这大概，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？

沐沐刚出生就没有了妈妈，假如康瑞城伏法，那么他连爸爸也没有了。

她弱弱的缩回房间：“那你睡书房吧，晚安！”

沈越川打开首饰盒，从里面取出戒指，温柔的命令萧芸芸：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
穆司爵在骨科住院部楼下，沈越川很快就找到他，直接问：“你找我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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