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这话说得,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枚粉钻戒指过几个月以后,又会是我妈的了。”
程子同没接:“我怎么给自己消毒?”
“我走了你们再查,可不可以?”他问。
怎么有好几处流血的地方!
“他的秘书。”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,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。
“那怎么行,必须去医院看看,确定没事才好。”
今天程子同不让她去报社,非让她在家休息一天,说昨天她折腾得太厉害,动了胎气也未可知。
符媛儿:……
是气自己帮他把求婚戒指送出去了吗。
符媛儿等她说内容。
八成是回来的路上,他将字据偷偷放在车里了。
严妍好笑:“程子同听到这话会不会吐血。”
“程子同,你要带我去哪里,我现在还不想回家。”她想挣开他的手,他的手却似一把铁锁扣在她的手腕,根本挣脱不了。
“我没工夫跟你闹脾气。”她推开他的手,转身往后走,往后就是楼梯。
当晚他们先住进了他的公寓。
“符媛儿,你这一招真是妙极,买通一个人来陷害我想伤你的孩子,彻底让我从程子同身边消失,”于翎飞啧啧出声,“你也不怕事情失去控制,真伤了你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