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，“没什么，我考一考雪纯，小孩子还算匆忙，能猜出来。”

他坏笑勾唇，忽然抓起她的手重重一亲，马上又放开。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“看到欧飞的大儿子，我想起我的男朋友了，他也是药物研究专业的。”她故意说男朋友，得提醒一下他注意自己身份。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眼圈发黑，脸色发白。

工作人员一时嘴快，让司爸知道连着两天婚纱照都没拍成功，司爸一怒之下，让大家全都散了。这种东西吃了只有一个下场，腹泻。

说完她才注意到男人惊讶的眼神，猛然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事实！祁雪纯明白，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